薛元妹瞬间晕倒在地。
……
傍晚,这一天又不动声色地悄然过去了,薛群施下班回到家中,黑灯瞎火的,冷冷清清。
薛群施想起自己忘记叫电费了,她坐在客厅的沙发,掏出手机马上通过互联网交了电费,她数了一数脖子上的珠子,还有558粒,所以薛群施一连就交了两年的水电费。
片刻,来电了。
薛群施把手机搁在茶几上,然后缓缓地平躺在沙发上,没有张开眼睛,若有所思地直盯盯地望着天花板,仿佛那块洁白的天花板就像一块屏幕,放演着一幕一幕的经典的故事,有快乐的、悲伤地、有失落的、也有绝望的。
突然,薛群施的电话响起来了。
薛群施依然保持着平躺的姿势,然后伸手去摸索着手机,拿起手机,一看手机显示,是彭顶顶打来的,很多就停了,后来再打回去时,已经打不通了。
……
次日,太阳从病房大玻璃窗透进来,照到大白纸糊的墙上,照到三屉桌上,照到我的小床上来了。
薛元妹醒了,还躺在床上,看那道太阳光里飞舞着的许多小小的,小小的尘埃。护士过来掸窗台,掸桌子,随着鸡毛掸子的舞动,那道阳光里的尘埃加多了,飞舞得更热闹了,我赶忙拉起被来蒙住脸,是怕尘埃把薛元妹呛得咳嗽。
前几天,薛元妹在重症监护室的病床上安静地躺着,身上插满了各种管子,有输氧的,有心肺监测仪的管线、有抢救用的输液管,她一点反应也没有,只见监测仪的心型符号在跳。
经过医生的抢救后,病情已经开始有所好转了,不过也离不开薛群施对她的悉心照料。
薛元妹想起自己小时候,亲生妈妈对她也是如此的关爱。那一次,她和妈妈都不幸得了病,妈妈疼得起都起不来,头上还冒着汗珠。调皮的她还一个劲的喊疼,害得已经被病痛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妈妈连忙带她上医院。
那时已经很晚了,没有车,还下着大雨。妈妈就抱着她走,妈妈用身体护着她,不让她淋雨。还不是的问问她心里感受怎么样。她疼,妈妈也疼,妈妈心中想的还是她。她家离医院远,妈妈每走一步,都刺疼着她的心,那时,她觉得比去西天取经还要远。妈妈忍疼抱她,难道不是母爱在背后支撑吗?经过妈妈的精心照料,她的病是好了,但是妈妈的病却越来越较重了。那一刻刻的薛元妹,才懂得爱有多么伟大!
……
彭顶顶整整一夜都蜷缩在房间门后面,又是一个阴雨天来了,风很大。彭顶顶微微睁开昨晚哭肿的双眼,房间一切都很模糊、暗淡。她仔细打量着这个并不属于她的房间,灯罩上的蜘蛛网在微弱晨光下随风颤动,而桌上的相框里是被撕掉一半的相片。房间只有一个不到一平米的窗户,深蓝色的壁纸常年在潮湿的环境下已经开始腐烂发臭。
“只要你乖乖听话,我是绝对不会为难你。”蜀火风对彭顶顶怒言:“只要你乖乖把那些文件交给我,我马上就放了你。”
“呸。”双手被反绑在窗框上的彭顶顶,猛然趁蜀火风没有防备,吐了他一脸的唾液,续说:“你休想吧,我原本以为你是正经的生意人,万万没想到你令我失望了,枉费我的那么帮你。”
”你还在嘴硬是吧!”
“你还有没有人性呢?”
“有没有人性,什么时候轮到你来管呢,更何况你也没有资格来管。”蜀火风凶神恶煞地说:“反正我要主宰全世界。”
“你是不是疯了嘛?”
“我没有疯,你才疯了。”言语间,蜀火风疯疯癫癫地捏着彭顶顶的脖子,还呲牙咧嘴地怒言:“疯的是你们,你们全是疯子!”
彭顶顶不知道如何是好,便拼命地左右摇摆,口里还不停地说着不要、不要过来,情绪开始失控了,应该是被蜀火风吓到了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