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飞一听这个名字就没什么好感,跟古代唱戏的似的。再一看,金镶玉那个小妞,面色微红,眼睛有意无意的看向身边这个男人,那叫一个眉目含春。
男人就是这样,对于那种自己不了解的,而且比自身条件要优秀的男人,都是充满了敌意,尤其这种特别受女孩拥簇的男人,那更是眼中钉。
陈飞看着花咏歌伸出手眉毛一挑,鼻子一皱,手往鼻子上一捏,只听非常不雅的声音从陈飞的鼻腔上传来。
紧接着有一股晶莹剔透的粘液从陈飞的手里甩到地上,陈飞还貌似意犹未尽的吸了两下,然后手往裤子上一抹。
在花咏歌微微错愕的表情下一把就握上他的手,笑嘻嘻的说:“哎呀,花先生,真是一表人才。”
花咏歌虽然还是面带微笑,但是皱起的眉头已经出卖了他,他奋力的想从陈飞手里抽出手。
没想到陈飞竟然,一个喷嚏,花咏歌下意识的去躲,好在陈飞用手捂住了嘴,还没等花咏歌放心,陈飞带着喷出的唾沫的手就摸上来。
陈飞边摸边说:“花先生,你这皮肤真好,赶上我大侄女了,啧啧。”
花咏歌就眼看着自己的脸上被抹上陈飞的口水,心里顿时一阵恶心。
看的金镶玉金满堂目瞪口呆,十分尴尬。
金满堂怎么可能让陈飞这么闹下去,赶紧打圆场说:“花先生,今天又得了什么好东西想出手?”
花咏歌一看有人解围,一使劲就把手从陈飞手里抽出来,陈飞抖着腿直看房梁,假装什么事儿都没有。
玉玲珑倒是狠狠瞪了陈飞一眼,陈飞很好奇,这是她对陈飞第一次有除了笑以外的表情,看来这小妮子果然喜欢这个花先生。
金满堂赶紧请花咏歌坐下,花咏歌也不废话从兜里掏出一个锦盒,放在桌上,推到金满堂面前。
金满堂小心翼翼的拿过来,打开锦盒,眉头猛地一皱,问花咏歌:“花先生,这玩意,怎么来的?”
花咏歌笑笑,但是很明显,他被陈飞刚才那么一恶心,整个人的状态都不大对,陈飞得意的看着这个男人,唇角带着怪异的笑容。
花咏歌看向金镶玉笑笑说:“这个说来话长,我今天来就是想让玉玲珑给看看,是个什么货色。”
金满堂一笑,拿起锦盒对一边站的陈飞说:“小飞啊,你也过来看看。”
陈飞走过去拿过锦盒,身上猛然一震,当他拿到这个东西的时候,身上又升腾起一股怪异的感觉。他仔细的观察着,这是一个很小的,类似于印章的东西,下面是方的,但是上面却雕着一个半卧的大汉,袒.胸.露.乳相当精致,只是这个大汉的脸让人怎么看怎么不舒服,相貌奇丑不说,还长着獠牙。”
陈飞拿起那个东西,又仔细的看了看,这个白玉通透的好看,但是中间却泛着几条红丝,就像人的动脉一般,仿佛还带着生命似的。
拿在手里跟拿着个冰疙瘩似的
陈飞怎么看都觉得不舒服,把东西放在盒子里又放回去了。
金满堂看到陈飞的反应,眉头一皱,问:“你怎么了?”
陈飞也没保留,就说:“没,就是看着这玩意觉得浑身难受,这是啥?”
还没等金满堂说话,金镶玉就说:“这东西是个玺,看样子,应该是有些年头了,只是……”
金镶玉说到这,仿佛有戛然而止的意思,花咏歌倒是很着急,说:“只是什么?”
“只是这玉里带红,入手冰凉,怕是血浸了,说明,这玉,有问题。”
花咏歌听到这里,刚准备说什么,电话就响了,花咏歌接完电话面色一变,接着站起身跟金满堂和金镶玉说:“我有事儿先走,东西先放这,有时间再说,能出手就出手吧。”
说完,花咏歌转身就走。
金镶玉倒是很贴心的把花咏歌送出门,陈飞坐在侧边的椅子上,看着金满堂的表情,不大对劲,就问他出什么事儿了。
金满堂想说又不想说,最后自己纠结了一番,深深叹了口气说:“小飞啊,你刚才真是…”
陈飞一听,眉毛也立起来,说:“我怎么了?”
金满堂敲敲桌子说:“这个花咏歌可是个大人物,你看看这珠宝行的十里八街,所有的店铺,可都姓花,把他得罪了,以后我们拿什么吃饭。”
陈飞抖着腿不以为然的说:“那有啥,换个行当不就完了?”
“哪有那么简单,他可是在泰缅的华夏人里,能只手遮天的人物……不管你换哪个行当,只要他一句话,你就只能跟泰缅人打交道了…”
陈飞听完也是心里一惊,这个人看起来就是娘娘腔,长得好看点,怎么看怎么像绣花枕头,没想到,这么厉害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