剧组的其他人也纷纷夸她的字写的好。
云想赶紧摆手,露出害羞的神色,不停地说,没有写的多好,一般而已。
“写的好。”赵一柏也走过来,拍了拍她的肩膀夸奖道。
平常见她不显山露水的,今天在镜头下,竟然觉得格外惊艳。
她真的很适合这种名门闺秀的打扮,与她的气质也很符合。
导演想把前面一个演员换下来,让她顶替。
吓得云想退好几步,这都是已经选好的,她半路插进去不好,再说她也不会演戏。
刚刚那样,不过是占了她长年练毛笔字的优势。
导演心里道声可惜,也知道不可能临时换角色,刚刚让云想上去试一试,只是觉得她应该很合适。
果不其然,他的眼光是对的。
想着让演员在补一张正脸照,把云想刚刚写字的一幕,拉个远景不出正脸,剪切进去。
“钟总,你认识她?”风铃见钟政鸣一直盯着云想的方向,好奇的问一句。
“熟人。”
他不欲多说,依旧看着云想的方向,在场的谁都没有他的冲击力大。
记忆中,有个人也会写的一手好字。
明明脸是不同的啊。
云想感觉到有视线一直看着她,抬头一看,两人撞个正着。
钟政鸣妖孽的脸上挂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也难怪墨星泽会认为云想是九年前的人,还真有些相似的地方。
他依旧坚信社会主义科学。
不信牛鬼蛇神那一套。
赵一柏也发现钟政鸣,他自然是认得尚悦娱乐掌舵人的身份。
看着风铃站在他的身边,巧笑倩兮的模样,眸光浮动,继而又把一切隐藏起来。
晚上的时候。
钟政鸣在镇上订了一桌,请剧组的过去吃饭。
云想自然也是一起过去。
钟政鸣旁边坐着风铃,另一边坐在赵一柏,云想作为赵一柏的生活助理,准备跟小陈一块坐,结果被导演硬着拉过去,坐在他跟赵一柏的中间。
“赵导,你有些偏心了。”风铃半真半假的打趣道。
算上她,剧组还有几个女演员,结果导演把云想拉过来。
“风铃,你说钟总在这里,我能让你坐旁边吗?”赵导一笑盖之。
一桌人吃饭,难免是要喝酒,云想有些为难的看着酒杯,她知道自己酒量差,而且墨星泽警告过她,不准在外面随意喝酒。
她推辞半天,导演还是给她倒一杯酒,让她不知道该怎么办?
钟政鸣虽说没有刻意关注她,也看出她的为难,想着总归墨星泽放心尖上面的人,作为兄弟的,他若是让她喝了,日后让墨星泽知道了,也不好交差。
正准备说点什么,赵一柏先他一步,把云想的酒杯移开,“云想你坐小陈那边,我想跟赵导好好喝两杯。”
云想正求之不得,急忙把位置让出来。
“赵导,这段时间拍戏,很得你照顾,这杯我敬你。”赵一柏边说边举起酒杯。
赵导也是个爽快人,他很欣赏赵一柏,明明是影帝,却没有架子,比起有些人进组带着大量的化妆师,营养师,服装师等等,他就带两个人过来。
而且拍戏还认真,真的是业界良心。
风铃的目光一暗,她自然看出赵一柏替云想的解围。
不动声色的扫一眼云想的方向,强压下心中的不悦。
酒过三巡,云想手机上面微信响一下。
是田小野发过来的信息,说是想她了,问她还有多久回来,顺便把她爬在床上拍一张照片传过来。
剧情也差不多,上次听见剧组人在说,没准月底之前就可以杀青。
“应该还有十几天,到时候给你带Z市的特产。”
田小野:“小鲜肉吗?”
云想发一个娃娃捂脸的表情,问她相亲怎么样了?
田小野:“别提了,不是一路人,聊不到一起去。”
是有几个精英,但是总觉得怪怪的,终于她相信云想的话,不一定对方长的帅,又有钱,就适合自己。
“想啊。”田小野不知道该不该说,迟疑片刻,继续发信息:“你妈妈不知道怎么知道我教书的学校,特意到学校找我,问我你去哪了,我没告诉她。”
她很不喜欢云想的一家,简直就是极品一家,没见过谁家重男轻女达到如此病态的程度。
幸亏云想去Z市,想起以前,就被她撞见过一回,云想的妈妈寻到云想住的地方,各种辱骂难听的字眼,闹得左右邻居,还以为云想是个不孝的人。
因为这样都搬两次家,好歹现在住的地方不知道。
云想打字的手一顿,她没有告诉田小野她过生那天,她妈妈有给她打电话的事。
各种诅咒她不得好死。
也不知道是不是上辈子,欠他们的,这辈子是来还债的。
自从陆子钧坐牢后,她妈也就是云小月,情绪不稳的时候,会打电话来骂她。
有时候更甚至上门来闹,她唤几个住的地方。
“想啊,不要难过,我就是你的家人,我爸妈就是你的爸妈。”田小野宽慰道。
云想低头掩住眼底的感动,能跟田小野做朋友,算是她的福气吧。
追风九万里:“云想,钟政鸣是不是去剧组。”
说完发了一张他的自拍照,也配着词,除了我,不准看别人。
他开始不会弄,就看云想拿他的头像做表情包。
干脆让人教他,自己做一组表情包。
也算是对云想的投其所好。
云想心底的那么点伤感,立马被这张照片给冲的烟消云散,一口饮料呛住。
满桌子的人齐齐看着她。
她只得摆出一副无辜的模样回视过去,在众人没再关注她的时候,快速低下头,“墨星泽,这可不是我做的表情包。”
墨星泽又发出一张图片,他做出一脸自恋的模样,配字,来,斗图啊,看看谁有我帅。
简直在自黑的路上一去不复返。
云想:“真的,墨星泽,你不合适表情包。”
她低头笑的模样,被钟政鸣看在眼里,心中想着,能让她如此高兴的,会是他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