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婉初下意识的缩在一边,惊恐的看着正在脱西装外套的池御封说道。
干什么?
池御封嘴角的弧度越发明显了,深邃的眸子里邪魅的眼神一闪而过,却没有进攻性。
“怎么,你这就等不及了?”
池御封说着,一把将脱下来的西装外套扔到了一边,顺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高脚杯,动作优雅的倒着红酒。
红色的液体在高脚杯里荡起好看的形状,淡淡的红酒香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。
夏婉初狂汗,她这是自己吓自己吗?反倒还让池御封那家伙看了笑话!
“机舱温度挺低的,我是怕你感冒。”
“是吗?”池御封挑了挑眉,显然不会相信夏婉初这么烂的说辞,不过那也不重要。
修长的手指优雅的将倒好的红酒递到了夏婉初的面前。
“不要,你自己喝吧。”
“难道你是怕……酒后乱性?”池御封说着,弯下腰就将就被塞到了夏婉初的手里。
夏婉初咬牙,她发誓,如果现在不是在飞机上,她一定会一红酒瓶把池御封砸晕,然后溜之大吉。
“不好意思,我酒后不会乱性,只不过,杀人放火倒是很有可能!”
她几乎是咬牙切齿的一字一句的说着,随即举着酒杯碰了一下池御封的酒杯,自顾的抿了一口。
红酒的味道入口,她不由得皱了一下眉头,好苦。
就像她此刻的心情和出境,苦逼……
“蠢女人,这是红酒,又不是毒药!”池御封鄙视的看了一眼夏婉初,淡淡的说了一句。
要是这是毒药,我一定死也要拉着你垫背!
夏婉初在心里愤愤的想着,干脆一口将高脚杯里的红酒全部倒在了嘴里,一口吞了下去。
然后一个人坐在窗边的位置,发呆,死活就是不想理会池御封。
飞机在万里长空一点点的行进,从之前的万里无云,已经慢慢进入了云层。
不知道是红酒的作用,还是怎么的,夏婉初忽然觉得头疼的厉害,胃里也有一种翻腾的感觉。
难受的厉害。
见一直木头一样坐着不动的夏婉初,忽然躁动起来。
池御封剑眉轻抬,将手中的酒杯放在了一边,精壮的身体向着夏婉初靠了过去。
他贪婪的嗅着夏婉初发丝间清香的味道,鼻息间的温度一点点上升,墨色的眸子里理智一点点消失殆尽,取而代之的是熊熊燃烧起来的火焰。
“我,我想吐……”
夏婉初脸色苍白,一只手抓着池御封的衬衣衣领声音弱弱的说道。
池御封身体一僵,眸色瞬间沉了下来,一把就抓住了夏婉初的手。
“夏婉初,别跟我耍花样!”
“我没有,我好像有点晕机。”夏婉初的手腕被池御封抓的生疼,看着池御封瞬间恶魔的样子,她居然有那么一丝庆幸。
这大概是天意吧,虽然身体难受,可是却不用受池御封这个变态的“摧残”。
池御封半信半疑,阴鸷的眸子里寒光阵阵,完全与之前那个优雅喝着红酒一脸妖冶笑容的他判若两人。
该死,你最好没有骗我!
看着夏婉初不太好的脸色,其实池御封的心里已经有几分相信了。
他将手放在夏婉初的额头上,轻轻一擦,手指上都是夏婉初细密的汗珠凝结而成的水光。
“蠢女人,居然晕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