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瞬间,夏婉初的脸就像是被人打了一巴掌一样。
果然,狗嘴里还真是吐不出什么象牙!
另一边,白雪荷双手抱在胸前,还在趾高气扬的说个不停。
“……这个世上想高攀我们池家的人多了去了,别以为你跟御封结了婚,就高枕无忧了,你最好安分一点儿,不要想着贪图我们池家的权势和地位!”
“还有,不要以为现在自己还有几分姿色,就想着出卖自己的身体,这女人嘛,总有一天是会人老珠黄的,可男人不一样,你可要好自为之了啊!”
夏婉初咬牙,“说我就好了,何必扯上我妈?还有,好歹也是池家的夫人,口口声声不是卖身,就是权势和金钱,说的好像自己多清高一样!”
啊!心里一声歇斯底里的呐喊,实在是克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!
“谢谢阿姨的忠告,您放心,我和御封一定会好好的,不会让你们失望的!”
夏婉初说着,刻意将失望两个字提高了声音强调着。
“是我们不懂事,惹叔叔生气了,我和御封还以为叔叔会像现在其他父母一样,不会干涉太多儿女的事情呢!”
一旁的池御封,双手叉腰,墨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夏婉初,渐渐地,他眼里不解和愤怒的神色像是消失了一些。
取而代之的是满意的打量,其实他早该想到,以夏婉初的脾气,怎么可能吃哑巴亏呢?她的威力,他已经见识过不止一次两次了啊!
所以,他干脆也懒得插手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,反正,白雪荷如果敢有一点更过分的举动,他一定不会放过她就是了!
“对了,我刚才听汪小姐说,要去看二少,阿姨一定要好好保重身体,不要让二少在监狱里还要挂心,二少应该还要很久才能出狱吧?”
池御铎坐牢的事情,一直以来都是白雪荷心里的一块禁区,此刻夏婉初这么的提起,无疑又一次狠狠的打了她的脸。
白雪荷脸色难看到了极点,一时间,气氛被沉默和火药味儿弥漫着,空气似乎都凝滞了。
“不好意思,我这人向来是人敬我一尺,我敬他一丈,阿姨,是你先说话难听的,何况还侮辱我妈,我要是再忍气吞声,不就是摆明了让人践踏了?”
看着白雪荷脸色难看的看着自己,夏婉初心里的一股邪火总算是平息了不少。
眼见着气氛尴尬的要死,一直站在一边的汪美真,清了清嗓子,站了出来。
“大哥,小初,你们这就走了啊,怎么不多住两天再走?”
“因为总有刁民想害我啊!”夏婉初在心里默默的想着,说起走,这才想起来正事。
她淡淡的扫了一眼汪美真,直接把她华丽丽的忽视了。
“阿姨,时间不早了,御封公司还有事,我们就先走了。”
“……”白雪荷冷哼了一声,然后就朝大门口的保镖使了个眼神。
紧接着,就听见“吱呀”一声闷沉的响声,牢笼一般困的人喘不过气来的大铁门总算是开了。
那一瞬间,夏婉初差一点儿没火箭一般的冲出去。
“阿姨,我们走了。”
“我送送你们。”汪美真说着,就准备假惺惺亲昵的往夏婉初的身边凑。
“不必了!”一直没说话的池御封,薄唇轻启,声音冰冷刺骨,一双鹰隼目光阴冷狠厉,就好像要将汪美真削皮剥骨一般,让人不寒而栗。
汪美真愣在原地,嘴唇微微的颤抖着,眼眶里似乎又有东西在打转了一样。
“我警告你,识相的,以后最好不要再耍那些手段,你是池御铎的女人,就算他这一辈子都在牢里度过,你也休想逃脱他的手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