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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紫裳柔软的唇畔抿了抿，看着轩辕夜澜的眼神充斥着浓重的心疼。

她单单是想象一下那个画面，就觉得很疼。

铁戒尺都被打断了，那个时候轩辕夜澜才十岁而已，他承担了多么巨大的痛苦？

“你是不是怀疑，她不是我的亲生母亲？”轩辕夜澜见夏紫裳抿唇不语，便笑着问道。

“可她若不是你的亲生母亲，刚才又怎么敢打你那一巴掌？”夏紫裳轻声反问道。

正是因为仗着亲生母亲的身份，那位娴妃娘娘才敢这般的有恃无恐啊！

这么想着，夏紫裳就有种胸腔中憋着一团怒气快要炸裂的感觉。

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母亲？！

想起轩辕夜澜在娴妃的暴虐之下长大，她简直是想回头去砍了那位娘娘。

“无所谓。”轩辕夜澜伸手抓住夏紫裳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胸口，“我早已习惯，如今有你和孩子们在身边，我现在一切足矣。”

至于亲情，他早就不奢望了。

夏紫裳点了点头，目光柔软的看着轩辕夜澜，说道，“不过，今天那位娴妃娘娘，看上去挺不对劲的。”

“她比平时更加暴躁。”轩辕夜澜轻声说道，他原本就要比夏紫裳更加了解云素仙，自然是看出了她今天的不正常。“平时她从来不会在外人的面前暴露自己的坏脾气，今日是头一遭。”

“其实这样也是正常的。”夏紫裳说道，“翎华宫那个地洞里面的死气怨气那么严重，多少都会从地下泄露出来一些的。不管是死气还是怨气，都会影响人的心智。不过看你母妃的样子，应该是不知道翎华宫地下还有地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