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今晚不会让你挠到了。”……
郑明俨这些日子从学堂回来就和秦雨青一起吃晚饭,然后,教她诗词歌赋。
锦心绣肠的秦雨青总是一学就会,郑明俨教她也不用费多少力气。然后就是两个年轻人一起嬉戏。
这样的日子让郑明俨舒适不已:“雨青,你不是只小猫。”
“那是什么呀?”秦雨青问。
郑明俨说:“你是只雌螳螂,我这只雄螳螂心甘情愿被你吃掉。”
“明俨你又说胡话了。”秦雨青想:我才不想吃掉郑飞黄的儿子。
郑明俨继续聊着心中所想:“雨青,我觉得我们又回到了乐山别院的池水中月下荡舟的时光。你说呢?”
“可时光荏苒,明俨,那只会是我们共同的回忆罢了。”秦雨青对郑明俨的感觉真是五味杂陈,也不知该爱还是不爱。
郑明俨反对秦雨青的说法:“什么共同的回忆。我们还有一生一世,何须回忆?”
说完便是一阵欢笑。
门外两声咳嗽声,郑明俨不乐意地起身更衣说:“真煞风景。”秦雨青也连忙更衣。
郑明俨开门,见是郑飞黄,“爹,你来了,坐吧。”
秦雨青虽然不害怕郑飞黄了,但对他的到来还是憎恶,“老爷好,我去给你倒茶。”
郑飞黄进来没说别的,开口就是讲郑世渡的事:“明俨,我万万没想到,在我们父子两背后捅刀子的人竟然是世渡,你说是否我们真的欠他太多?”
“爹,即使我们无意中冷落了世渡,只要我们好好照顾世袭,不就把欠他的,都还清了吗?”郑明俨不懂此刻如何安慰他爹,也只能这么说。
郑飞黄定了定情绪:“这些日子,我仔细回忆,才想起,他也曾和我说过一些话,只是都被我忽略了。我,算了,不说他了。明俨,你的武术没有拉下吧?这回世渡闹这一出家丑,爹看到你的武术保护了你自己,也保了秦雨青母子。记得爹小时候贫寒,靠着自己习文练武,在商海中漂泊沉浮,才打下了咱郑家这一南安县巨贾的家业,还赢得郑府这个大宅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