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春梅腾地一下跳了下来,痴痴地看着周天宇:“那我的名声不就完了吗?你让我的老公写这个啊?”周天宇说:“你不是说我让你写什么你都写的吗?怎么,害怕了?”
白春梅扑到周天宇的怀里,纠缠地说:“你让我写这个,真是太难为我了。真的,让我做什么都行,就是……”
周天宇在白春梅詾口的山峦上捏了一下说:“你就不麻烦了。来,我给你照张照片我回去欣赏,也不是白照的。”
白春梅时候还在扭捏着,周天宇的手机就按了几下。白春梅那天然的美姿就留在周天宇的手机上,白春梅无耐地看着周天宇,像是对这个男人毫无办法。
周天宇抽出一小叠钞票放在那里,足有一万块钱,这举动让白春梅如释重负,也觉得这几张照片也值得了。
周天宇刚要出门,白春梅大叫一声,跑到周天宇的身边,惊恐的眼光闪了一下,像是不好意思似的,收紧了双蹆,仿佛她突然之间恢复了自己的尊严。
周天宇看了白春梅那张像是被什么东西刺激了的面孔,淡淡地说:“你还有什么说的吗?”白春梅迟疑了一下马上说:“你等一下,我回家问问我的老公。如果……如果他同意的话,我们就可以达成协议。”说着,白春梅立刻显得坚定了下来,温柔的眼光闪了下,马上又坚定地说:“这是大事,我怎么也要经过他的同意吧?虽然……虽然他现在是个残疾,但他很注重自己的面子,让他写那个……什么镇长跟他抢老婆,这真好比杀了他。”
周天宇想,白春梅这样的做法还是很明智的,这毕竟不是小事,让一个有尊严的男人写这样的东西,即使不是杀了他,那也几乎就是在舆论之下被淹死。钱虽然重要,但人的尊严同样重要对有的人来说更加的重要。
可是,就现代的社会来说,一个镇长包着一个残疾男人的老婆,这又何谈尊严?一个残疾之躯,被老婆养着,这样的男人颜面何在?人本身就是活在矛盾和冲突之中,就看你现在需要的是什么,宁可站着死,不可跪着生,这似乎早就不是现代人的思维了,现在的人提倡有奶就是娘。
周天宇的心受到些许的震撼,自己也的确是够缺德的,但是,谁又同情他?他惹着袁立峰什么了,他袁立峰凭什么就看他不顺眼,他是干了他老婆了,还是弄过他女儿,或者把他娘推下了井?就算是他靠着郝阳上位,跟郝阳上了席梦思,但这关他一个镇长什么事儿?他也不是吃干饭的?居然连个展示自己的平台都没有,就是一心想把他从横道镇赶走。
想到这里,他的信念又坚定了,说:“如果你老公是个这样刚正的人,我倒是很敬佩他。不过,你还是跟他说说这里的厉害关系,”
周天宇还想说,如果他是个这样刚正的人,这笔钱我同样给他,但这话不是现在说的,他毕竟更需要白春梅的老公写的那篇向袁立峰讨伐的檄文,那就是镇长凭什么抢走我这残疾人的老婆。
白春梅倒是个麻利的人,马上穿好衣服,又恢复了娇媚美艳的样子。
周天宇心想,身边的其他美女,他倒是喜欢她们像白春梅刚才那样,什么也不用穿,非常自然地跟他在一起。不管是李慧娟,还是郝阳,甚至是栾英,光着在他面前时候,他真是欣赏她们的样子,尽管她们过去也属于其他的男人,但那些男人跟他不发生任何关系,但是白春梅却不是这样。白春梅是袁立峰的女人,至少今天之前还是袁立峰的情人,所以他还是喜欢白春梅穿上衣服,正经八北地跟自己在一起。
白春梅什么也不穿地跟自己在一起,就会让他想到白春梅这样跟袁立峰在一起时的情景,让他心里很是不爽。
出了荷花淀,开车回到县城,来到白春梅家的路口,白春梅说:“我现在就回去跟他说,你别走,就在这里等我的消息。我很快就会有结果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