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板娘不高兴地说:“你不是说要安静的地方吗?在这里你想干什么,都没人干涉的,这里过去是我们的仓房,改成了单间,想领着女孩干那事,这里是最合适不过了。”
听着这样的话,费欣欣不干了,对老板娘说:“你这个女人是怎么说话的?什么叫领着女孩子干那事?我们是来吃饭来了,这里脏兮兮的,怎么能吃饭?”
老板娘冷笑着说:“要想干净,去大宾馆去啊?去哪里躺在席梦思,想怎么干就怎么干,还软乎,干的还舒服。我这里就这条件,又不是我请你来的。”
周天宇觉得这话太过难听,显然这个女人过去是开那种地方的,就拉着费欣欣要出门,老板娘在后面冷笑着说:“哼,想打泡,还找地方,放一炮就完事,哪里不能解裤子?哼。”
别看费欣欣现在是个大学生,但也是在乡下长大的,可不吃这套,骂人的话她听的多了,虽然没这么骂过人,但谁惹了她,她也不是吃干饭的,身边又有个英俊健壮的周天宇,就更不能吃这个亏,就张开回击道:“你想解裤子回去跟你老公说去,别跟我们说,我们听了恶心。哼,看你那粗实的样,男人都倒胃口。”
牡丹江这一带过去开的不是咖啡屋,就是按摩房,说穿了,就是养着一些女孩,干一些皮啊肉的生意,这些日子打击的严了,这样的买卖就只好关门歇业了,但干过这个行业的人恶习不改,总有那股厉害的搔劲儿,被一个小丫头这样一抨击,哪里还受得了,粗实的女人,就怕人说自己粗实,就像丑的人,就怕说他丑似的,而过去对那些来玩女孩的瞟客,他们是能敲就敲,能诈就诈,绝不会对什么人客气的。现在就凶相毕露,再说他们也觉得自己有给他们撑腰的,绝没把眼前这两个人放在眼里。
老板娘伸手就抓过费欣欣的衣服,骂道:“你个挨襙的东西,居然敢到我这里撒野,也不看看你老娘是干什么的,”说着就要扇费欣欣耳光,但她的手被周天宇抓在手里。
周天宇的手是何等的有力气,虽然没使劲,但女人的手毕竟不抗捏,周天宇把老板娘的手捏在手里,就听到一阵杀猪般的叫声:“啊,这是打人了,老头子,赶紧找人,么得,居然欺负到家了。”
周天宇说:“我可没打你,这可是你打了我们的人。”
就在这时,周天宇忽然感到身后飘来一阵风声,周天宇马上推开费欣欣,转身就看到那个男人抡着一只炒菜用的大铲子向他袭来,周天宇一闪,拉了一下那个胖女人,那铲子刚好就打在那女人的肚子上,那女人更加惨烈堵嘶叫起来:“啊呀,这是杀人了,赶紧给我弟弟打电话啊,妈地……你这是打死我了。”
周天宇冷冷一笑,说:“这可是你说的,打死你的人可不是我。”
早就有人打了电话,周天宇拉着费欣欣要出门的时候,就看到两个穿警服的人,站在了门口。其中的一个警察让周天宇一愣,么得,这不是林莹的那个队长高飞吗?高飞也看到这人居然是今天上午见过,一脚踹翻那个抢了储蓄所盗贼的什么副镇长,这让他嘿嘿笑了起来,真是撞到他枪口上了。
高飞咧嘴一笑说:“这不是什么横道镇的副镇长吗?这可是太让我感到意外了。”说着就看着费欣欣。费欣欣也没想到这个人是横道镇的副镇长,就盯着周天宇:“你是横道的副镇长?这个警察你认识?”
上午的时候,这个高飞对他一脸的恭维,可现在却不那么友好,也是真的把他当成跟费欣欣来卖吟瞟猖的人了,周天宇说:“你感到意外,我也感到意外。你就是这家人的保护人?”
那个被铲子打了的胖女人叫道:“这两个人就是来瞟猖的,来了就要找个安静的地方,完了还打我。”
高飞小声说:“周副镇长。你说你也真是,你让我怎么办?怎么说也有林莹的面子是不是?唉,那就算了,你走吧,下面的事情我来收拾。”
周天宇冷冷一笑说:“别,我还真想现在靠近说清楚。我问你,这里是什么地方?”高飞说:“这是饭店啊?怎么了?”周天宇说:“既然是饭店,我们到这里有什么理由说我们是卖吟瞟猖呢?再说,我们只是说一句找个安静的地方,这个老板就给我们找个仓房,散发着霉味,我们想走就走不脱,不知道这是你的什么人,不过,我还说他们是非法经营呢。”
高飞看了看费欣欣,冷冷一笑说:“那你带着这个女孩,来了就要找个安静的地方,没吃饭就要走,还打了人,这我可要公事公办,不过,交点罚金,你们走吧。”
费欣欣气呼呼地说:“你这叫什么警察,上来就说我们卖吟瞟猖,我要告你们侮辱我,我可告诉你,我可是正正经经的大学生,你们的治安条例上没写不许男生和女生一起来吃饭吧?更没写到了饭店不吃饭,就要挨骂挨打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