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芳,“果然和她妈妈一个德行。”
傅潇潇不允许有人说她妈***坏话,当即冷笑一声,“如果我没说错的话,你才是做人家的小三,拆散别人的家庭!”
贺兰和傅康离婚之后,阮芳就带着两岁的傅思蔓进了傅家,简直不言而喻。
“你给我闭嘴。”阮芳抬起手,一杯水泼了上去,“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?果然和你妈妈一样的下贱,这张卡的来路不正当,还不知道你是怎么得来的。”
傅潇潇抹了一把脸上的茶水,头皮骤然一疼。
阮芳一把扯住她的头发,另一只手抄起茶几上放着的一本书就往她身上砸,傅潇潇吃疼的想要躲开,还没有还手,就被傅思蔓牵制着双手。
她的右手手肘本来就在楼梯上伤到了,这一下更疼了。
她突然笑起来,笑容苦涩无力。
这一对母女的这副贪婪的嘴脸,真该让爸爸看看,但是爸爸现在要准备手术,她不能再刺激到他了,头皮一阵一阵的疼,后背也疼,她心里想,这本书真沉啊。
陈姐听到声音急忙的赶过来,拉开了阮芳和傅思蔓,然后回头对傅潇潇说,“傅小姐,你快走。”
傅潇潇离开傅家之后,将纸箱放到一个出租的公寓里,付了钱之后离开。
………
光线温暖的客厅。
安嫂小心的给她的手腕上药。
男人的目光在她的身上逡巡,“怎么弄的。”
气息突然变得沉闷。
傅潇潇咬了咬唇,“路上碰见……”声音慢慢的低了下去,她抬起头,轻轻的看了他一眼,“劫匪。”
空气里飘来一股饭菜烧焦的味道,安嫂站起身,比划着手语,“我去看看饭菜。”
傅潇潇用没受伤的手拿出钥匙扣,已经碎了,小时候妈妈给她讲过胡桃夹子的故事,她一直记得,这枚钥匙扣也一直留到现在。
她蹙了蹙眉,将钥匙扣放进包里。
然后伸手拿起药棉,背脊一疼,她皱着秀致的眉,努力的想忍住这股疼痛,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从她面前伸过,男人的气息迎面而来。
霸道的夺走了她手中的药棉,看着她手肘上的擦伤,“你是猪吗?在地上滚了一圈吗?”
要不然,手肘的擦伤怎么会这么大一片。
傅潇潇动了动唇瓣,小声道,“他们想拿走银行卡,我不给,就追着他门,被绊倒了。”
陆祁深的口吻,不轻不淡,“一张卡而已,给他们就是了。”
傅潇潇有点着急,“这张卡里面有多少钱?你现在快去把卡锁了。”男人给她的卡没有密码,所以,傅潇潇很怕傅思蔓去那些奢侈品店里乱刷。
陆祁深看着她手臂上的一片红肿,白皙如玉一般的皮肤上大片的渗着血,他眸光一沉,“下次碰见这种事情别追了。一张卡我还不在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