易靖卓明知故问道,“好端端的要干什么?刚喝了药不睡一会儿跟我一个劲儿的闹,看来你说的也不错,怕是好了不少精力旺盛。”
顿了顿,靠近柳云时,一双有力的大手摩挲柳云时只着了丝绸睡衣的后背,暧昧不明的说,“若是真好了,那我可就不再忍了。”屋子里本来就烘的像火炉,柳云时被喂药之后脸上的红晕还未散开,现在又要被这厮调戏更是热的喘不过气来。
不忍什么?他还是个病人啊!易靖卓笑了笑,咬了口柳云时薄薄的耳垂。“好了不逗你了,快躺下休息等你彻底好了还要给我做副官呢。”
刚躺好的柳云时瞪着易靖卓,说什么胡话呢?谁要做你的副官?你易大团长的副官我区区一介草民怎么敢当呢?易靖卓没有回视柳云时质疑的双眼,他这么说那是学的晏家兄弟!所谓想要留住一个人啊,就要先下手为强。
趁着自己还有权在手,还能护他周全不留在身边怎么安心打仗?晏润林仇人不少,他易靖卓也差不离,不论官场还是军队,吃了这碗饭风险自然要担待。家里长辈还在,觊觎他们手中军权的人还不敢乱来,可这样的时间并不能长久,已经越来越乱,柳云时身份还和其他人不一样,到时候想拿他做文章的人一定不少。
既然晏润林为了鹿希甄都开了先例,他易靖卓又为什么不可以呢?
鹿希甄和晏润林起来之后就去饭厅里吃早饭,管家让厨房准备的都是清淡的,宿醉的两位主子也要养养胃才好。鹿希甄在吃饭的时候跟晏润林讲自己今天要回家去,晏润林皱了皱眉头没说话。
鹿希甄放下筷子,看着晏润林诚恳地说,“部之,我家里还有弟弟,这几天没有回去也没有告诉他一声,我弟弟一定很担心。我是当长姐的,不能随心所欲。”
晏润林知道鹿希甄的难处,她这个弟弟是个很关键的因素,鹿希甄不是一个人心里有牵挂就不会安安稳稳待在他身边。他也是自私的,叫鹿希甄作了军需官,将来要是上战场的话必定也是要跟随开拔,是个苦差事。
鹿希甄的弟弟还在上新式学校,听说是个很新式很有想法的学生,思想也很前进不是过往大户人家那般纨绔子弟。晏润林想,是要找个时间和未来的小舅子见见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