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胡闹,哪能什么事都听她的。”慕史杰音量突然提高了很多,似乎是很不满意景哲瀚的回答,景哲瀚也是感慨,这样想的父母不多了,尤其是对于嫁进豪门的家里人来说。
“那叔叔的意思我懂了。”景哲瀚也是聪明人,很多事也不说破,他自己清楚了慕史杰想让他做的,两个大男人之间一个眼神交流,就明白了对方的的意思,只有林美夕,虽然有一点感觉,但是却不能明确的知道他们到底在交流些什么。
“懂了就好,来,你进来,我跟你说点事,美夕,你去准备酒菜。”慕史杰也是会意的笑了笑,然后转身把景哲瀚带到了卧室,又让林美夕去厨房做饭,林美夕也清楚他们肯定要谈事情,何况饭菜确实需要准备,所以她也就去收拾了。
两个人在卧室里待了很久,直到林美夕做好了饭才出来,大概只有他们两个知道在房间里到底说了些什么吧,家里也没多少好酒,只有普通的二锅头,景哲瀚倒也不挑,拿牙咬开瓶盖,一瓶就灌了进去。
这是他难得的一次,能够脱下西装,松开领带,毫无形象的陪慕史杰喝了两瓶,慕史杰酒不醉人人自醉,还没喝多少就倒下了,林美夕扶慕史杰去卧室休息,景哲瀚也就告辞了,让司机把他接到庄园,他要去休息,顺便去见见他的小猫,在离开那个略显幽暗的小区之后,景哲瀚派人保护着慕父慕母,不让闲杂人等再靠近他们,他不想在他不在的时候,今天的悲剧重演。
景哲瀚也很想把慕父慕母接过去,无奈两个人都不想去打扰,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,景哲瀚也不能硬把二老绑过去,他心里也打着自己的小算盘,反正不能让二老再呆在这么危险的地方了,一般人还好,他们这种身上自带光环,显示出的不同寻常的气息总是容易让人觊觎的,就像是今天的那个男人,想到那个男人,那一副贪婪的嘴脸,他又吩咐了手底下的人一声,以绝后患。
安排好了所有的事情,一辆加长林肯缓缓的驶入黑夜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