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峤继续道:“再者,太子殿下的离魂症务必要尽快治好,此事则需要花御医一力承当了,切记,不可有丝毫懈怠。”
花乘舟心中一惊,应声称喏道:“喏,下...下官定会尽心尽力,治好太子殿下!”
成峤又厉声道:“殿下的离魂症若然真得无药可医,即便作最坏的打算,殿下的病情亦不能恶化,花御医,你能听懂本官的意思吗?”
花乘舟此时已经是战战兢兢地,他如何不懂?虽然成峤说得有些隐晦,但是在场的人都是人精,都是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精,就算长居深宫之中的太子妃,也明白了成峤的意思:就算花乘舟不能治好太子的离魂症,也不能让太子的病情恶化,病情恶化最坏的结果就是太子会有什么三长两短的情况发生,太子此刻不能因离魂症而亡,太子的长子还没有长大成人,而国主还没有正式将一国之位传给太子,太子一旦暴亡,大兴就会出现皇位之争,兴国也将因此陷于内乱之中,后果不堪设想,所以花乘舟已经明白了自己不仅仅是一只蚂蚱,而且还是一只悬在油锅之上的蚂蚱,稍稍走错一步,就会有掉进油锅被油炸的可能。
花乘舟偷偷地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,唯唯诺诺地道:“下...下官明白,明...明白!”
成峤没有理会花乘舟,他向太子妃使了使眼色,朝花乘舟和沐厚德两人身上扫了几下,又向门外瞟了瞟。
太子妃会意,吩咐道:“沐厚德,花御医,你二人暂且退下,在殿外等候传召。”
二人忙唱诺施礼退出大殿,并将殿门重新合上,在殿外等候。
成峤这才面向太子妃,继续道:“殿下骤患奇疾,乃是离魂症,此症微臣闻所未闻,据花御医所说,殿下举止怪异,言语无状,不识人物,不知殿下可有疯癫之状?”
太子妃想了想,摇摇头道:“似乎没有!”
成峤小心翼翼地问:“那么殿下能否听进太子妃的话?呃...微臣的意思是,万一殿下有任何言行不当的时候,太子妃是否能够让殿下不要说出或做出出格的事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