柴奎见状,脸上露出了几分讪讪之色,不过还是腆着脸说道:“刘警长,您这话可就太见外了,来,先抽支烟,陈警长,给!”
柴奎见刘广成不给面子,于是便将眼着到了陈斌身上,脸上挂满了笑意,态度卑谦的不行。
陈斌同样没给柴奎面子,冷声说道:“柴厂长,不好意思,我们正在执行公务,不便抽烟!”
陈斌虽才三十出头,但脸皮却不是一般的厚,在这之前,他刚将烟蒂扔掉,这会便大言不惭的说执行公务不便抽烟什么的。
听到两人的话后,柴奎意识到这两位今天只怕都不会给他面子了,不过他倒也不是太担心,毕竟吕进可是一脚将他家的房门给踹坏了,这可是实打实的事,谁也无法更改的。
打定主意后,吃亏也不再和两人客套了,沉声说道:“两位警官,我现在正是向你们保安,那帮工人现在在我家里又打又砸,请你们过去看看!”
别看刘广成和陈斌一直坐在警车上,没有过去,眼睛和耳朵却一直留意着柴家的动静。工人绝没有如柴奎所说的在他家里又打又砸,否则,他们早就过去了。
“柴厂长,报假警可要负法律责任的!”刘广成一脸冷漠的说道,“如果工人们真在你家里又打又砸,我们早该听到动静了,现在怎么一点声音没有呢?”
柴奎听到刘广成的话后,心里郁闷到了极点,这帮工人在他家里又叫又骂,还抬脚踹门,他们不管,反倒威胁他报假警要承担法律责任,欺负人也不带这么欺负的!
这两个警察不但不会偏袒于他,反倒在帮着那群工人说话,意识到这点后,柴奎决定就事论事,逼着两人将姓吕的带走。
群龙无首必然会作鸟兽散!
吕进无疑就是那帮工人的头头,只要将他拿下,柴奎相信他一定能将那些目不识丁的货忽悠走。
想到这儿后,柴奎一脸严肃的说道:“两位警官,我的话虽有几分夸大其词,但有个叫吕进的工人刚才可是一脚把我家的门锁给踹坏了,你们总得过去看一下吧?”
“伤着人没有?”陈斌问道。
柴奎很想说伤到人了,但想到之前对方的警告,只得轻摇了一下头。
陈斌见状,冲其说道:“既然没伤到人,我们就不过去了,至于你家的门锁坏了,等事后让他帮你换一把新锁,这不就完事了吗?”
指导员交代刘广成和陈斌的原话是只要不出现群殴的情况便没事,现在只是有工人踹了一下门,他们才懒得去管呢!
柴奎听到这话后,差点没把肚子给气炸了,伸手指着两人说道:“你……你们是怎么办案的,我……我要投……投诉你们!”
柴奎真被刘广成和陈斌气着了,连话都说不周全了,此时的表现和那些老磕巴有的一拼。
刘、陈两人听到这话后,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。刘广成轻咳一声道:“柴厂长,你之前和我们的老所长走得很近,一定有他的座机号码,现在那部电话曹指导员在用,你直接打过去投诉就行了。”
柴奎刚刚得罪了曹磊军,这会向他投诉,有作用才怪呢!
狠狠瞪了刘广成和陈斌一眼后,柴奎一脸愤怒的转过身回家去了。
工人们见柴奎和警察交流了一会之后独自一人回来了,纷纷幸灾乐祸的询问,警察怎么没过来,是不是人家压根就没鸟他!
柴奎在沂水乡也算是一号人物,几时吃过这样的瘪,走进房间的那一刻,恨不得将头夹到裤裆里去。
吕进本以为要惹出事端来,想不到门外的警察压根就没搭理柴奎,他愈发大胆了,当即便和老姜以及另两位女工人一起走进了柴奎和马琴两人的房间,大马金刀坐在了暗红色的真皮沙发上。
马琴本指望男人回来扭转局面的,想不到情况反倒愈发糟糕起来了,当即冲着柴奎怒道:“之前,你不是整天和派出所的人吃吃喝喝吗,这会要他们用了,怎么反倒不理你了,你那些酒菜都喂了狗了呀!”
柴奎之前确实经常和原所长辛武能在一起吃喝玩乐,但却和曹磊军、刘广成、陈斌并无半点关系,马琴这话只能骂到辛武能,和其他人并无关系。
柴奎心里本就不痛快,听到求子的话后,当即便发飙了,怒声喝道:“你他妈的胡言乱语什么呢?给老子滚一边去!”
骂完之后,柴奎见马琴没动静,更觉火起,急声怒骂道:“你耳朵聋了,给老子滚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