蓉蓉再次扫视战场,她惊慌的神经稍稍缓了过来,她了解黑子爱枪如命,既然一把枪都不见了,黑子一定还活着。蓉蓉交代其余的成员打扫战场,自己趁黑回丁家大院。走在回丁家大院的路上,蓉蓉的心情轻松了许多。她想起了和她一起从暗道逃出来的小屁孩,她对他的好感又多了一些,觉得她就像是他的亲弟弟,正义,活泼可爱。她想起入夜时分,他俩从暗道出来,要想从竹园脱身,必须过一条小河,那条小河说小也不小,有七八米宽,而且现在正好是汛期,河水涨的很满。那条绕着竹园的河也是用来防止土匪滋扰的,虽然不深,但要过河却颇费周折。
更麻烦的是蓉蓉必须保证不弄脏这身丫鬟衣服,因为随时她还要潜回丁家大院的。蓉蓉利索的脱光了衣服,三下两下划过对岸,这点水,对他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。可对倪崇敬来说简直是个大难题,他见蓉蓉利索的脱光衣服,他的头别传过去,他觉得看女人的身体是一件多么难为情的事,不过,这小子终究没有忍住,他像小偷一样迅速的看了一眼,太美了,简直像一条美人鱼。倪崇敬心里一阵狂跳,他虽然害怕过河,但这种情况下,他绝对不好意思说出口,犹豫了几秒钟,倪崇敬照着蓉蓉的办法也脱光了衣服涉水过河,刚划到一小半,脚下一滑,连人带衣服全在水里了,他喝了好几口河水,这个在中原长大的小屁孩是个标准的旱鸭子。蓉蓉三下两下将这个光秃秃的旱鸭子托举到岸上,蓉蓉心里隐隐有些心疼这个小屁孩,他在水里喝了不少水。
一阵风吹来,蓉蓉的脑子清醒了许多,她想起来了,那小屁孩长得蛮像和妈妈在一起的那个叔叔,对了,或许他就是妈妈和叔叔生的男孩,蓉蓉已经得知妈妈和叔叔生了个比她小一岁多的男孩,呵呵,她居然会有一个亲弟弟,这是一件令蓉蓉感到愉快的事。蓉蓉回想起来刚才托举那个光溜溜的小屁孩怎么一点儿也不害臊呢,也许的亲弟弟的缘故,这样想着她的心情很愉快,脚步也轻盈了。
本来可以从大门进去的,她又换上了丫鬟的服装,但蓉蓉怕引起那些暗哨的注意,一个丫头夜里独自进出丁家,不能不说还是比较引人注目,蓉蓉明白那不是小孩子过家家,丁家大院处处有眼睛,时时有危险。还是从那个暗道进吧,蓉蓉已经熟门熟路,蓉蓉利索的脱光了衣服,三划两划就过了河。这对她来说驾轻就熟,只是晚上的河水有些凉,她的小腹隐隐有些痛。
但一进入老太太的灵堂,她的神经就紧张起来,身上的小毛病就九霄云外去了。灵堂里木鱼声声,唢呐声悠扬凄婉,丁家老太太是镇上的大户,棺椁要停放七天,这七天里,重要亲戚都要每天来凭吊一次。蓉蓉进来的时候,李家的墨梅墨竹正在上香磕头,不知怎么搞的,一向不齿那些大户人家小姐的她,居然对墨梅墨竹有几分亲近感,听叔叔说:“妈妈她原来是李家的四太太,也就是李墨子的第四个老婆”,那么,蓉蓉的生父很可能是李家老爷李墨子,不是可能,而是板上钉钉的是,这样想来,那两个双双跪拜的高贵小姐岂不就是自己的亲姐妹?蓉蓉的脸有些发烫,她心里有些责备自己,怎么会嫌贫爱富,怎么会这么庸俗?
无论怎样,蓉蓉感到有些温暖,她不孤单,有了亲弟弟,又有了姐妹,这是件令人愉快的事。灵堂里的唢呐声吹的蓉蓉有些云里雾里,她开始思考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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