史斌婕突然问:“那个柳月清怎么样?”
曾本义说:“一个样,还在里面喊冤,叫我们放了她。”
史斌婕骂道:“他娘的,自己犯了什么还不知道,好意思喊冤,把她叫到审讯室,我要提审她。”
曾本义说:“她把问题都交待清楚了,还有必要提审吗?”
史斌婕冲着曾本义瞪了一眼,曾本义不想再说什么?按照史斌婕指示,把柳月清带到审讯室。
柳月清现在的情绪比前两天稳定多了,看到史斌婕,嘴里不停地唠叨:你这个骗子!你这个大骗子!老娘这辈子跟你没完!
史斌婕提审柳月清只是想逗点乐子,也想把注意力转移,不去想自己被跟踪的烦心事,看到柳月清被整得披头散发,人不人、鬼不鬼的样子,心中得到一种扭曲的满足感。
史斌婕问:“还有什么问题没交待清楚?”
柳月清不说话,但她还有一种爬到史斌婕身上咬死他史斌婕的冲动,慢慢抬起头,用食指做了个勾引的动作,脸部露出夸张可怕的淫荡和引诱的表情,意思叫史斌婕凑近来,来啊!上啊!
有了上次柳月清爬到自己身上的经历,特别是看到她那副表情,史斌婕那里敢凑近她,他怕晚上回去做恶梦。
史斌婕说:“我知道你恨我,但我有什么办法?你的犯罪事实清楚,这能怪谁,怪你自己不懂法律,没有主见,听信别人谗言,最终害人害己。”
柳月清咬牙切齿,眼里放出杀伤力很强的绿光,史斌婕不敢直视她,怕被她给吃了。
史斌婕接着说:“你上次向组织交待的事情,经过核实,纯属诬告,陈韩栋副秘书长没有承认。人家这么大的领导,单凭你一面之词,没有证据,是搞不倒他的。我也想帮你,但我爱莫能助,也是很无奈。”
自己老老实实把情况交待清楚了,不但没有放出去,反而说自己是诬告,柳月清火上加油,火气“噌”地一下冲到脑门,两腿一蹲,就像非洲草原母狮做好捕食小羔羊前的准备。史斌姨看到柳月清摆出了冲击前准备,呵斥道:“你不要乱来,你再这样,老子告你袭击纪委工作人员!加重你的罪行。”
到了这个时候,柳月清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,管你袭不袭的,把史斌婕的话当个屁,照样往史斌婕身上一捕,动作非常老练和迅速。这下正好爬到了史斌婕身上,嘴巴就在史斌婕的耳朵边,这只耳朵好像是送给柳月清做美餐似的,柳月清的嘴巴顺其自然往前一咬,整个耳朵落入柳月清的嘴巴里,柳月清的嘴巴死死咬住耳朵左扯右撕。史斌婕冷不防发出杀猪般的尖叫,双手抱住柳月清的头使劲往外推。紧接着,一股鲜血从史斌婕的耳朵处流入柳月清的嘴里,柳月清这下得到极大的满足。史斌婕花了全身的力气,强忍着剧痛,终于把柳月清从自己身上推了下来。这时,其他办案人员涌入审讯室,柳月清满嘴都是血,哈哈大笑地被大家拉到关押的房间。
柳月清终于出了一口恶气,倒在房间床上呼呼啦啦睡着了。
史斌婕的耳朵被咬断了一半挂在上面,大家急忙把他送往医院救治。
纪委左修桢书记安排手下的人,把柳月清单位的领导,丽都县农村信用社江主任叫到办公室,就柳月清存在的问题进行谈话。
左书记说:“柳月清还是有一定的问题,但考虑到她的性质不是很严重,我们决定对她以教育为主,先把她放了。”
江主任一脸的懵逼相,毕恭毕敬地说:“感谢左书记的关心,柳月清回去后,我一定会好好地对她进行法律法规教育,让她做一个遵纪守法的公民,请放心。”
左书记问:“柳月清还没回去吗?”
江主任反问:“她不是还在你这里吗?”
左书记不明白,已经安排史斌婕把柳月清放出来,怎么还在我这里。
左书记说:“你确定她没回来?”
江主任确实没有听到柳月清放回来,不仅没见过她本人,而且连听都没听到她回来的消息,按正常,她回来,自己应该第一个知道。
江主任很慎重,怕自己把情况误传,当场打电话回到信用社,经确定,柳月清确实没回来。
左书记觉得奇怪,难道史斌婕没有听清楚自己说得话?明明叫他把柳月清放回去,她爱人陈宝辉常务副县长在一个星期内还是找不到证据,也先放回去。当初自己对史斌婕说得很清楚,左书记纳闷了,史斌婕在搞什么鬼?
左书记准备抓起办公桌上电话打出去,此时,手机铃声响起来了,是自己的手下黄副书记打来的,左书记按下手机,问:“什么事?”
黄副书记在电话里说:“左书记,出大事了!”